陆慎行无奈地摇头：“每次看到你这样，我就会想到一个歇后语，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宋明伊立即解释：“没有，我真没有，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问。”
她一再强调，却觉得怎么听起来怎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算了。”宋明伊闭上嘴巴，干脆什么都不说。
“我跟林薇颜，确实是在那种情况下有的两个孩子。”
陆慎行的思绪瞬间被拉到了五年前。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年轻的女孩被他压在身下哭泣着，一声声地说着：“求求你放过我。”
整个过程中，陆慎行一直在安抚女孩，他告诉她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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