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珠一笑。
这位蔺总精着呢，想坐山观虎斗，等她和程欢成了对立的两面，只要他们斗得越厉害，那他蔺九天这个位置就座得越稳。
这就是一部分上位者的御下之道。
陆明珠勾唇，平静扫视一圈：“这件事还需要看吗？谁是谁非，不已经一目了然？”
程欢霎时得意，他今天故意这时候将这些东西放出来，就是为了打陆明珠一个措手不及。
这女人肯定是要认输了！
毕竟，他的计划天衣无缝，陆明珠又不知道他会这么做，怎么可能保存那天的监控视频和录音呢？
然而等今天一过，以后陆明珠再找来证据什么的也没用了。
她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所有人都懒得听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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