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皇后忍不住开口,“这种时候,但凡有些脑子都不会这般行事,定然是遭人算计。”

        顾瑀这会已经回过神来了,惨白着脸说道,“父皇,儿臣什么都不知道,是听闻徐维桢出了事,才立刻赶过去的,可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而且,摆明了要徐维桢认下这桩丑事。

        “皇上,草民爱慕郡主人尽皆知。”徐维桢以头触地,颤声道,“今日之事,是郡主让人传了草民过去,还特意将自己的贴身之物交给了草民,草民有证据。”

        说罢,徐维桢将怀里的小衣拿了出来,呈了上去。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杨婉仪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好心陪着姐姐去换衣衫,可姐姐你竟然让人毁我的清白,我明明都已经好好跟姐姐相处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顾悦。

        “这种衣料,宫里头最低等的宫女都不会用。”太后拿过那个小衣,蹙眉打断了这些人的指责,冷声道,“状元郎在污蔑我们悦然的时候,就没想过用些心思?”

        不等徐维桢解释,太后便将手里的小衣丢在了地上,转头看向皇上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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