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的纳哈出,大军压境,却围而不攻。大同的王保保,集结重兵,却只搞些不痛不痒的骚扰。李宗海,一个战功赫赫的老将,却突然反了。
这一切,都太巧了。
巧得就像一盘被人精心布置的棋局。
而棋盘,在应天府。棋手,是当朝的胡相爷。
那些所谓的“北元寇边”,不过是胡惟庸扔出来的两颗棋子,目的,就是把他徐达,把冯胜,把大明最能打的两支野战主力,死死地钉在这冰天雪地的边境线上,动弹不得。
好让他在应天府里,从容地,掀起另一场风暴。
徐达的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啧啧啧……”
他摇了摇头,那声音,一半是讥讽,一半是怜悯。
“这帮子读了几天书的聪明人啊,是真嫌空印案砍的脑袋,还不够多吗?咱们这位皇帝可是无孔不入的!”
“天德,你说什么?”冯胜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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