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年道:“我妈忌日到了,这些日子总梦到她,回去给她和祖先们烧烧纸。”
小春妈道:“你家这一年的坏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确实该回去好好给祖先烧烧纸,拜一拜了,”
林永年:“……”
下午两点,林永年终于坐着拖拉机到老家的村子口。
他提着在镇上买的草纸香烛,还有两瓶酒、两斤糖、一斤饼干下了车。
付了开拖拉机的男人两毛钱,就提着东西进了村子。
这拖拉机也不是专门拉客的,就是林永年在路上遇到了,车子顺路,就让人家顺路带了他一程。
林永年二叔家就在村头,他先把东西拿到二叔家,吃点东西,再去给他妈和祖先们烧纸。
到了二叔家门外,却见院门儿用大锁锁着,没人在家。
林永年放下手里的火纸和香烛挠了挠头,“二叔他们今天怎么还不在家呢?”
“永、永年哥?”一道柔柔弱弱的女声自林永年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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