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有关人员向池定归介绍了林李两家犯的事,公然诋毁国家政策、和群众唱反调、是人民的敌人,而且还试图对新政权进行和平演变。

        “池定归,你作为一名军人,应该知道这些事情究竟有多严重吧?如果你不知道,那说明你的政治素养不过关,对敌人没有保持最起码的警惕心,没有足够的政治敏感性。而且,不管你知不知道,你居然带着犯了事的人私自逃跑,这严重违反纪律。我们已经向你所在的部队说明了情况。你暂时不能离开这里,等着上面的处理结果吧。”

        池定归:“……”

        他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为自己辩护。

        “我和李曼柔同志相识多年,她是个很善良的人。当年我在街上乞讨,多亏她几次帮忙才没有饿死,她是我的朋友。后来我去参军,我们几年没有见面。她前段时间写信给我,说家里出了事,想将自己的孩子托付给我照顾。我到这儿来,是想带走这个孩子的。他太小了,不适合农场的生活。”

        “即便是要带走孩子,你也应该走正规程序,向农场报告,上面批复了以后你才能带孩子走。你私自带走他送算怎么回事呢?农场无缘无故少了一个人,我们怎么跟大家交代?这些问题你难道没有想过吗?而且,你带走的可不止是孩子,还包括李曼柔。她也不是我们的同志!”

        池定归还是有几分急智的,“我是要带走孩子,并不想带走李曼柔。她是孩子的母亲,实在舍不得孩子,所以希望陪着孩子多走一段,等路上遇到农场补给车辆,她会跟车再回来的。”

        对方都乐了,“你觉得我们是傻子?这种话我们也会信?如果你只是想带走孩子,你完全可以向农场申请,农场甚至可以让你搭补给车辆出去,你用得着天没亮就偷偷出发?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抱着孩子,背着李曼柔,这叫她陪孩子多走一段?你是被抓住了,临场发挥想办法狡辩呢!事实就是,你想带着李曼柔和孩子一起逃跑!你不会以为你能跑得了吧?”

        池定归:“……”

        他还真以为他能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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