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淡!~”陈松翻着白眼:“手术是要靠学的,基本功够好,专科手术入门会更快,手术术式涉及局部操作时,也会更加游刃有余。”
“你以前是不是没有太多上手机会?”
陈松面相儒雅却目光毒辣,口舌也是锋利无比:“我来之前,就听人说,县医院里的水可能比地级市医院都更深一些。”
陆成的表情拘谨,吃不准陈松这话什么意思,也就回得谨慎:“陈老师,我们这里还是要看具体的手术技术的。”
陆成之前规培的医院也非常讲究基本功和基础理论,可陇县人民医院却不在意这些。
于外科而言,就两个点,你会不会看病?
你会不会治病?
至于你为什么会看病,为什么会治病,为什么不会,都懒得管你,哪里有那么多功夫听你绕来绕去的,做实事才是根本。
陈松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拇指和食指反复揉搓:“这么简单暴力的唯结果论固然有它的好处,更能看清楚一个人治病的能力,但实际上却是杀鸡取卵的。”
“你以前在什么科的?”陈松不去深问,他毕竟只是下乡医生,讲究入乡随俗。
他自己可以高高在上,可改变不了大环境,只能改变自己为中心的一点小环境。
“我是骨科的,陈老师。”陆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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