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帮我扫一下,我来输密码。”中年受伤的是右手,操作起来略不方便。
缴费结束后,陆成又简单地给病人说了一些清创缝合的注意事项,并且让他用左手颤颤巍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陆成取了清创缝合包后,领着病人才进了清创室,吩咐病人平躺下并把手托支架搭到他的右手边后,陆成才慢慢地解开临时包扎止血的布条。
之前曾焕奇就打开过伤口,没有结痂,但陆成依旧操作得比较细腻……
病人望着天花板,语气感慨:“现在看病是真的麻烦,这里要签字,那里要签字的,医生,你们是不是恨不得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病人啊?”
陆成摇头,说:“大叔,这不是推责任,是为了尊重患者的知情同意权。”
“这种事情出过很多次了,给病人缝合完了,恢复得也好,但没签字。就被病人告了,一告一个准,操作医生只能赔钱,被告一次四五个月白做了。”
“叔…你这个口子不深,没有肌腱损伤,不用转诊。但创面里还有泥渍和铁锈,等会儿操作完之后,一定要记得去打一针破伤风。”
“破伤风杆菌,特别容易藏在铁锈里。”
大叔枯了枯眉毛,说:“告状的不做人事,当官的也不通人情么?又没搞出问题来,还要医生赔个卵子的钱撒?”
“把程序搞得这么麻烦,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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