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实实在在地体会到过技术难学的困境。
佟源安点了点头,表情严正:“陆成啊,其实并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课题这个东西,必须要端正。”
“你如果同时学会了两种技法,而且熟练度都差不多,没有人确定你是否心存‘国籍鄙夷’,故意踩高捧低你懂吧?”
“这样是不对的,你可以不喜欢,但你不能为了诟病而诟病于一种技术。”
“你的陈老师没接触过这种层面的理念之争,所以他才比较外行地问我为什么不学。”
“你TM?好好说话…”陈松干坐着被佟源安敲了一棍子,觉得无辜得紧。
“是你自己的问题问得外行了,怪我咯?”佟源安奚落着。
陈松不说话了,因为他真的没有经历过两种技术理念之间的比拼。
这种理念之争就是,我这种治疗也行,你的也行,但是要比我们的理念谁更好,那就要在手底下见真章了。
“所以,小陆,我对你要提的要求就是,你必须要精,精于极限,而且把手上的功夫做到极致才行。”
“技法固然来源于友国,但是接受技法治疗的病人,是我们华国的病人。”佟源安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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