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太不谨慎了。是不是没想到有人敢整你们啊?那么重要的账册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商行里。”

        粱伍德六神无主:“义父,事已至此,您说这事儿该如何应对?”

        林十三道:“无妨。朝中哪天没人参人,哪天没人被参?关键在于有没有人保你们。”

        “若阁老、小阁老亲自出手保你们。即便胡宗明有铁打的证据也奈何你俩不得。”

        粱伍德如丧考妣:“义父。我这个参政,放在辽东这鬼地方还算个官儿。放在朝廷里连个屁都不算。”

        “我只是阁老门下的门下。连阁老的面都没见过几回。阁老恐怕不会亲自保我们。”

        吕行痛哭道:“阁老我们指望不上,只能指望义父您啦!义父,儿子们的命全靠您啦。”

        林十三道:“这好办啊。你们跟阁老说不上话,我能啊。不是我吹,阁老不给别人面子,总要给我一些面子。”

        “毕竟我是小阁老的义弟,这几年帮了严家不少忙。”

        “不过嘛”

        粱伍德试探着问:“敢问义父,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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