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打不过,气得咬住他的手。
谢不尘叫了一声。
也就叫一声。
他除了捂她的嘴,也不敢做别的。
林殊突然哭起来。
他被她的泪水烫得一缩,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怂怂地蜷缩在卫生间角落。
就像找不到壳的蜗牛。
林殊呸了两声。
嫌弃谢不尘的手是咸的。
她说:“……你要是实在痛苦,走就走吧,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痛苦。”
谢不尘舔了舔干裂的唇,眼眶通红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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