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雄鹰般的女人。
谢不尘笑笑,坐到后排,任由林殊把他当靠枕。
车走得不算快,司机怕林殊吐车里,但谢不尘却觉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西河路了。
他摸摸脸上的牙印,变浅了。
明天应该就会消失。
心里隐隐失落。
不是没有人在乎他,只是,好像没有人像林殊这样在乎他,她似乎能洞悉他某种隐秘的自毁心理。
真是敏锐到可怕的家伙。
为什么要担心他呢?
她一天天的,看起来也不闲啊。
被咬的头皮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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