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深自卑的神经随之牵扯,发痛。
仿佛又回到初见的饭桌。
他想起自己破洞的鞋。
林殊叹气,“你不知道吗?季行深,两项奖金都取消了。”
季行深的目光一颤。
林殊本来不想多讲,相关人员应该通知过了,她没有解释的义务,但是季行深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透着猫腻。
阴暗在滋长。
她想亲自把他一点点打碎。
就像他曾经,一点点把她踩扁。
“你爸工资五千三,你奶奶有居民医保,现在也没有住院,你家有房子,算哪门子贫困生?”
“我爸单位效益不好,很久没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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