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阳的声音陡然变大,下意识望向隔壁,那架势,像是要跟人拼命。
“我买菜的时候,亲耳听到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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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阳摸了一把花白的头发,一屁股坐到沙发,生锈的弹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男人抱住头,摸了又摸。
像一只找不到出路的甲虫。
季行深说道:“爸,不要再赌了。”
“那怎么能叫赌?彩票是国家开的,万一中了,我们一家就能翻身,你知道XXX吗?他就是中了两百万,带着全家搬走,前些日子看到,脖子上戴着一根小拇指粗的金链子!”
季行深说道:“爸,林家把我踢出资助名单,以后再也不会给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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