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拙和翟氏皆坐在上首,面有沉色,谢谨言坐在他们的右侧圈椅上,泰然自若,三人对峙许久,翟氏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僵局。

        “大郎,现下只我们三个,我且问你,为何要辞了国子监的差事?你可知那是我们费了好大功夫才得到的机会!你说辞就辞,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翟氏开口就有些语气重。

        谢谨言不仅是谢家大郎,更是谢家目前唯一拿得出手的人,若是他的仕途因此断了,那他们筹谋多年的事情,岂不白费?

        第十五章为官者之道

        听到这话,谢拙的脸色又铁青了不少。

        坐在黄梨木的圈椅上等着他的回答,眼神里还压制着即将喷涌出来的怒火,仿佛只要答案不如意,立刻就与谢谨言恩断义绝一般。

        “理由刚刚儿子已经说过了,辞去差事是为谢家的将来做打算,若二老真的希望谢家起复,那就得换条路走,否则我就算在国子监里做到头,也就是接了陈祭酒的位子而已,能有什么大用?”

        谢谨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的好似在讲今日晚膳用的菜色,可谢家二老听得却脑瓜嗡嗡作响。

        “祭酒,已经是四品的官职!咱们家几代人都没有爬到过这么高的位置了,怎么在你口中竟变得这般无足轻重,难不成要做国公,做将军,做异姓王才算光复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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