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现在,却听到他这般的嗤之以鼻,谢拙气的差点当场晕倒,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谢谨言。

        “你……你怎可如此!你可知道这差事对你,对我,对谢氏一族都是有极大作用的!荒唐啊!糊涂啊!忤逆不孝的东西!”

        说谢拙恼羞成怒,一点也不为过。

        别说是他,就是旁边的老夫人翟氏此刻也有些坐立不安了,望向自己的儿子,没了从前的好脸色。

        “大郎,此事确实是你冲动,为何不与家里商量就自己做主了呢?你过去可从未有过这种逾矩的行为,可是受了什么人的撺掇?你在上都结识了谁?”

        比起谢拙的发火,翟氏显然更直接些。

        在她看来,儿子过了三十年听话的日子,不会无缘无故就这般做,定是有人在背后撺掇。

        听到这话,谢谨言不怒反笑。

        “这世道眼看着就要乱起来,若谢家还是这副龟缩不前的样子,日后还如何能出头?连搏一搏的心思都没有,要我说,你们想要起复谢家一门的念想还是趁早歇了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居高临下的蔑视。

        当年的他从决定起义开始,就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退缩,勇往直前才有机会在这浮沉大浪中搏杀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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