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说去几日?”
“未曾。”
谢谨言对谢家这一笔笔内宅的糊涂账并不感兴趣,但老话说得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于是开了口,“母亲,你这般纵容潘氏作甚?”
老夫人愕然,从前只要是涉及到潘氏的事情,她这大儿子总归是心软的,今儿是怎么了,突然这样说?
但既然儿子问了,她也必须解释清楚。
“并非我纵容,你二弟的情况你也是知晓的,腿疾放在那里,想要多大的前程是不能够了,将来若我与你父亲故去,二房总要有撑得起门户的人来,才不至于被欺辱,所以潘氏厉害些,他们日后也能少吃点亏。”
谢谨言不以为然…
对于潘氏刚刚在席面上的做派早就不顺眼了,“为着二弟以后不吃亏,现在就让纵容潘氏欺辱他?您不怕二弟有一日想不明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吗?”
“这……不至于吧。”
老夫人翟氏一开始也担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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