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头疼欲裂的谢谨言在帕子上头的瞬间感受到了阵阵清凉,虽然里头还是痛得厉害。
但比起刚刚要舒服些许。
长舒一口气,闭目养神起来。
这老天爷也真是的!
给他找下家也不找个身体强健的,非要让他再经历一遍这头疾的痛苦。
天晓得他此前就是因为这个丧的命。
这次,岂不是又要重蹈覆辙?
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疼痛才慢慢消散。
比起从前的自己,这头疾发作的时间倒是不算长。
拿下冰丝帕,他看着张闻音平淡无波的表情里没有什么关切急促,就知道这夫妇二人的关系可见一斑。
但他却不觉得张闻音做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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