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敢将此事胡乱泄漏。

        对于大爷时不时的会忘记一些事,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这谢家大爷和二夫人的过去,实在并非光彩事,所以他一个做随从的提起来,也蓄满了尴尬和为难。

        “说,怎么回事?”

        谢谨言一声呵斥。

        吓得守璞跪倒在地,随后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所有过往倾泻而出。

        “大爷与二夫人年少时有些青梅竹马的情分,已到了快要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后来二夫人生了场大病,这就给耽误了,那时候正是家里要周转的关键日子,所以老爷就给做主迎了大夫人入门,您虽不愿,但也不好忤逆,待大夫人怀有身孕后,您就甚少回正屋了,至于二夫人,则是痊愈后才硬要嫁给二爷的,但里头具体发生了什么,奴也不清楚了。”

        几句话,守璞就把这段过往给说了明白。

        难怪,他会那般冷落自己的夫人,原来是所娶非心仪啊。

        可对于谢谨言而言。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谊本来就不该出现在大伯哥和弟媳妇身上,纵然他们年轻时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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