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谢谨言却慢悠悠的将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糖醋里脊吃下去,才淡然的答复道。
“国子监的差事无异于是温水煮青蛙,谢家要光耀门楣,靠窝在那里是做不到的,故而回家之前我已经向陈祭酒辞了差事,二老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
“胡闹!”
公爹谢拙一拍桌子,场上的人都跟着吓了一跳。
原本全妈妈还准备了些瓜果甜茶让众人热闹叙家常呢,但瞧着情况不对,立刻挥散了伺候的奴仆们,自己则往后退了两步,低垂着头,但耳朵却立得高高的,仔细听着。
家宴上刚刚的温馨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全是凝重。
很快,婆母翟氏开了口,“你们先回去,我们同大郎有话说。”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她们掺合。
张闻音挑挑眉,看样子麻烦事要来了,但辞差就辞差吧。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明日去周家赏花宴的事情,想到这儿也不拖泥带水,起身行了个半礼,随后带着女儿和谢四娘就先离了福寿堂。
见此,谢二郎也识趣的起身告辞离开。
潘氏倒是想留下,可她没有任何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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