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忘背靠在墙上,眼神透着冷意,唇角弧度却习惯性地上扬:“他起来了。”
“嘭”的一声,江尚华打开门,江昱忘吓了一跳,不等他反应过来,江尚华阴沉着一张脸,猛地拎起他的后领往房间里拖。
江昱忘根本无法挣脱,江尚华提着他的脑袋往墙壁上磕,一边撞一边骂:“老子忍你一晚上了,咳咳咳,还他妈让不让人睡觉了。操!老子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个晦气的东西。”
耳边响起江父不入流的辱骂,江昱忘整个人被撞向坚硬的墙壁,脑袋一阵生疼,痛得他直哭,最后疼得失去知觉,只感觉额头有温热的血涌出来,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最后他哭着抓着江尚华的手求饶:“爸,对…不起,对不起。”
江尚华这才停下来,他仍觉得火气未消,不顾亲儿子的哭闹,心烦意乱地把江昱忘关在了地下室。
江昱忘哭闹到凌晨六点,周围脏又潮湿,想出去,眼前又一片漆黑。
保姆将此事告诉了江尚华,他本来这两天就四处求人融资失败,烦不胜烦的他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抽出皮带狠狠地打他。
江昱忘回忆着,仿佛陷入当时的场景,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地喘气,画外音传来一道颤抖的嗓音:“他打你的时候说什么?”
江昱忘脸色发白,感到四肢冰凉,头仰在墙上,虚弱:“你这个畜生,整天给老子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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