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吉说她浑身很僵硬,很抵触情侣间的亲密触碰。
“你心里有忘不掉的人,我还挺羡慕他,”南飞吉苦笑道,“但我没办法让你忘掉他,抱歉。”
“我也没有…非说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奚妩眼眶红红,“所以我去谈恋爱。”
江昱忘三个字就像心经,从十六岁开始,便是她无法与别人诉说的少女心事。
两人再纠缠的时候,奚妩刻意表现得不在乎,不吃醋,没那么喜欢他,比之前洒脱,只有她自己知道,爱一个人,反复又怯懦。
即使到最后答应他两人在一起,奚妩也是在心底希望他能多喜欢自己一点。
江昱忘这样的人,时而像热烈的太阳,时而像捉摸不定的风。
他爱人的本事变得越来越高,可奚妩还是怕,怕他的爱会消失。
江昱忘半蹲在她面前,知道她的想法后,只觉得心疼。
江昱忘潜意识地认为,爱不会长久,是感官饥渴,是情绪占有,是刚出炉的面包,但不会恒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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