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学生如江昱忘,基本没有缺交作业的时候。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就算前一天晚上翘掉晚自习去打游戏,或者出去打球,作业也还是能准时交上,常驻年级第一的宝座。
早上班上后排的男生一片哀嚎,从他们嘈杂的对话声中,奚妩才知道他们一帮人昨晚去酒吧熬夜看了世界杯比赛,还赌了球。
“江爷,老张说要去跳湖了,作为赢得他内裤都没得穿的人,不安慰两句?”
江昱忘倚在凳子靠背上,模样慵懒,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手里的笔,语调懒洋洋的:“跳吧,爷负责捞你。”
老张哭得更大声,控诉道:“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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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昱忘嚣张地抬了一下眉骨,以示回应,最后懒散地趴在桌上补觉。
奚妩抱着一叠作业穿过打闹的走道,走向最后一排时,心跳如擂鼓,她紧抱着作业,手肘压得书面有些变形,嗓音有点抖:“你没交生物作业。”
声音很小,但他还是听见了,眼皮动了一下,费劲地从臂搏弯里抬起头,声音有点沙:“忘做了。你的借我抄一下。”
奚妩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向她借作业,眼睫抬起:“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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