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上烙铁吧。”薛煌从铁盆中拿出早已被炭火烧红的烙铁。
烙铁和皮肤接触噼里啪啦作响,陆棉棉闭上眼睛不敢看,可鼻息间却充斥着令人感到恶心的烤肉气息。
陆棉棉实在控制不住,她脚步虚浮退后两步,扶着牢房内腥气浓重的墙壁就开始向外呕吐。还好她早上为了躲避陶氏的纠缠没有吃饭,没吐出什么,也不算太过难受。
“呜……”月娇奴干裂染血的嘴唇翕动,眼神涣散而充满恐惧与痛苦,“大人,您到底想要奴家交代什么?”
“只要您能不再折磨奴家,奴家可以认下杀害梁大人的罪行。”月娇奴眼角的泪和血混在一起。
这些官差中又有几个人真的在乎是谁杀害了梁巍,他们不过是要找到一个名义上的凶手好交差罢了。他们才不会在乎认罪的凶手究竟是谁!
薛煌的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丝毫怜悯,他直视着月娇奴,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月娇奴,我没耐心看你在这里寻死觅活。想少受些零碎苦头,就痛快招供,你为何要到济善堂购买用紫竹染色的红绸,而现在这些绸缎又在何处?”
陆棉棉肩膀一抖。
毁容、烙铁……
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零碎的苦头,那真正的苦头又是什么?!陆棉棉不禁对眼前的男人又多了几分畏惧。
“奴家交代,奴家都交代。”月娇奴有气无力地答着,刚刚见到薛煌时的那点傲气早就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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