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煌叫住小覃子。
“大人可是还有要事要吩咐?!”小覃子向来能猜到薛煌三四分的想法,可眼下他也是一头雾水。
“杀了那个目睹梁大人被杀的女子,对,就是叫陆棉棉的那个。”
薛煌本欲留陆棉棉一命,对他来说,陆棉棉已然是与其她女子不同的存在,可陆棉棉知晓了他的秘密,哪怕她承诺不外传,但他仍心有芥蒂。
只有死人才能做到守口如瓶。
杀了她一劳永逸。
“大人,她是目击证人,此刻梁大人之死案尚未破解,大人为何急着要灭这个市井小民的口?!”小覃子猜不到。
薛煌将手中的狼毫毛笔扔出去。
毛笔化作锋利的暗器,毛笔的紫竹尾端不偏不倚地插在小覃子的锁骨上。小覃子藏蓝色的衣襟被涌出来的血渍染成黑色。
“你话多了。”薛煌的话不怒自威。
小覃子也不敢将插在锁骨上的毛笔拔出,他笔直地跪在地下,头伏得很低,“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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