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敢对家里人说出来的实话,会被当成这个时代怪胎的一些大逆不道之言,陆棉棉却敢对眼前这个位高权重的人和盘托出。
薛煌挑眉,“你不成亲?”
陆棉棉似乎是起了逗弄薛煌的心思,“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清白女儿身子都已经被大人你给毁了,我这辈子还能嫁的出去吗?”
陆棉棉其实并不在乎。
她常年混迹在市井当中,也见过太多表面上立着贞洁牌坊的女人坏到一肚子坏水儿,也见过那些在勾栏瓦舍里面和男人搭唱卖笑的妓子给路边的穷苦人施粥布饭。
女性的贞洁衡量不出一个女性的好坏。
贞洁就只是贞洁,贞洁也只能代表贞洁,这东西不能决定任何其他的事情。
可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
那日的花船上,薛煌确实只是将陆棉棉当成一个解毒的工具。陆棉棉实力不如他,就应该为他所用,这是他一直以来在宫中学会的生存法则。
薛煌他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拿了一个黄花女子的清白而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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