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煌摇头又点头。
好在衙门和大牢之间的距离不算远,他们走的很慢,夜色笼罩下,两人的影子在朦胧的月光下重叠。
两人侧门进入府衙的大牢,觅得一处裸放稻草的草堆后躲避起来。
陆棉棉的眼睛泛着蒙蒙的水汽,她未曾言语,那双眼睛似乎在问薛煌此举是何意?薛煌低下头,能看见陆棉棉头发在月光下泛着毛茸茸的光泽。薛煌大掌轻轻的拊在陆棉棉头顶上,细细感知那毛茸茸的触感。
这丫头这段日子吃的好些,头发也没以前那般枯黄毛躁了,模样看着好像更可爱了。
突然,一阵轻微但急促的脚步声传入二人耳中。
檐外秋风呜咽,吹得高窗木格吱呀作响。
二更天,扬州城已入夜,墨云蔽月,正是月黑风高之际。
夜色如墨汁倾泻,牢狱走廊只余几盏油灯摇曳,将人影拉得扭曲变形。倏地,牢房尽头的通风口传来细微的悉索声,接着是铁锁撬动的轻响……
来了!
夜色中,一道黑影如狸猫般翻入,身形魁梧却脚步轻捷。来人蒙面黑衣,腰间别着短刀,直奔衙门大牢最里侧关押着重刑犯关押盲女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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