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居然挺关心我的嘛。”
“……”
喋喋不休的话语因为距离的拉远而听不太清楚,剩下站着的人都跟木桩似的,只能看着那辆黑车扬长而去,把朝晕后面本来就模模糊糊的话给载了带走。
春天的夜晚也会有些凉,宿岐开了空调后,往朝晕那边看了一眼,见她还知道要扣紧安全带,也就不出声提醒,一句“走了”刚出来,车就缓慢启动,完全没有听朝晕的意见的意思。
朝晕也没有意见,她把背完全靠在后座上,静静地看着外面,黑魆魆的树影飞快地从窗外掠过,仅仅是短暂的毫秒单位的时间,还是能看出它们张牙舞爪的阴沉底色,像是排列整齐的、在地狱门口要等着抓人下去的鬼。
朝晕越看越瘆得慌,握紧安全带往旁边挪了一下,努了努嘴:“这些树好吓人。”
宿岐没有分过来一个眼神,专心开车,随意地回道:“那就别看了。”
“喔,”朝晕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安静了会儿,又突然出声:“我还想喝酒。”
她又莫名其妙地问:“你喝醉过吗?你这种人喝醉了是什么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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