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奇怪,”朝晕忽然收回目光,像风吹斜了那一滴要坠落的树脂,不再剖析一只可怜的昆虫:“你不开心,也不难过,你没有情绪吗?”
她看不见宿岐陡然绷紧的肌肉,在外人看来,他永远是一滩无波的死水。
“那正好,我们就一起去找找,有没有能让我们开心的事。”
宿岐冷漠:“不要。”
朝晕理直气壮地反驳:“就要!”
她打了个哈欠,头往旁边一歪,嘴里不清不楚地呢喃着:“我不要再听别人的话。”
“你也不要听。”
声音渐渐困弱下去,直到消失、无声。
宿岐始终没有看她,一直在专心开车,好像根本不在乎她刚才那一番肺腑之言。
车平稳地在暗夜中行驶,一如他悲切到死寂无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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