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这样?
不都是面上装得无害可亲,实际上棍棒却会狠辣地打在脊梁上吗?
小姐,你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朝晕一开始在努力板着脸,但是看到他的伤,又不自觉瘪了眉,明媚工细的眉眼,在宿岐的眸光下,漂亮神圣到惊人。
“…是不是很疼?”
她闷闷地问,轻轻吹气。
宿岐鸦黑的睫毛颤颤,濒死的蝴蝶渴望新生,他无声地、迟缓地点头。
心脏好疼。
“…有我的错,我又莫名其妙发脾气了。”朝晕泄气,捧着他的手,全方位地看,生怕漏了哪一点:“我说话是不是狠了?你伤心没有?我不讨厌你,我只有一瞬间讨厌你,其他时间还是在喜欢你的。”
搭在她手心的手指一抖,颤了两三下,泛着光泽的指尖像是垂泪。
“不。”他言简意赅地回复,嗓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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