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岐还是不说话,任由她把碗拿过去,一只手偷偷藏在身后,猛地握紧。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

        他就知道——她狡黠,只不过是一个不想喝粥的借口,他却还是有凑上去的想法。

        他也是一个疯子。

        朝晕喝完粥后没过多久,他又拿着药,端着水进来了。

        想到中午吃的大药片,朝晕抖了抖,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都快好了。”

        男人声线冷淡到不容抗拒:“必须吃。”

        朝晕又嘟起嘴,耍起赖了:“一片分成四片我才吃!”

        “……”

        没有声音,她探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没有人了。

        被她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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