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他们不会有以后,但是他望着她显得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的脸庞,没有说出口。
“我好想去你家玩呀,”朝晕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话也轻起来:“我猜你家肯定就在那个湖周边。”
宿岐下颚绷紧:“不要找我。”
朝晕轻笑:“就找。”
不论你在哪里,都要去找你,让你背着这种惶恐,不敢死。
他快要被一步步逼近的她弄疯了,还要再说,她却已经合上眼睛,胸口有规律地起伏。
睡着了。
宿岐一腔的话没地说,像泄气的气球一样都扁了,他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小臂,着魔似的看、盯,最后也脑抽一样的伸出手,和她比起手腕来。
那么细的一圈手腕,有骨头突出圆润的一块,在他手腕边,显得弱小又可怜。
但是它的主人可一点也不弱小——
惯会撒泼耍赖,没人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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