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呕哑嘲哳难为听。

        她进厨房进了三次,宿岐老老实实地忍了三次,直到她第四次进来,宿岐关上水龙头,回头看她,瞳若点漆:”小姐,现在可以回屋睡觉了,”

        “你不是说要我走走路消食吗?”

        “现在已经差不多了。”

        “喔——”朝晕撇撇嘴,随意一瞥,看见了他被花灰大理石面和深灰洗碗池给映衬得白森森的手,湿漉漉的,这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怎么不用洗碗机?”

        宿岐回头,弯腰,语气平静无波:“要洗的不多,没有必要。”

        反正他也习惯了做这种无意义的粗活。

        朝晕感叹:“宿岐,你真贤惠。”

        “你什么都会,要不你入赘到我家吧?”

        她语气认真,不像说笑,但是宿岐也已经习惯她口无遮拦了,他把洗好的餐具收拾好,一边慢条斯理地擦手,一边会侧过身体看她,眸光幽幽:“小姐,你该去睡觉了。”

        “喔——”朝晕觉得他无趣,冲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走,但是脚迈出去了两步又回来了,毛茸茸的脑袋探进厨房,冲他眨眨眼:“宿岐,咱明天不练钢琴呗?我不想练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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