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在湖前晃着腿、脑袋一晃一晃的倩影,他越是觉得茫然——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为什么要来找她。
可是还是站在她旁边了,看到她吃一根烤肠吃得不亦乐乎,扑腾着两条腿,偶尔唱一两声歌。
有风穿透两个本来不能相染的空间,用一根红线,一缕乌发。
朝晕若有所感,抬起头时正好和宿岐对上眼眸,先是一愣,而后弯眸笑起来。
月亮失真,落了下来,浸在她乌浓的笑眼里,唱起来千百年未能失传的清歌。
她吃东西一向随心所欲,现在嘴边都是孜然一类,糊得一片,面积不大,顶多是看起来有些搞笑。
他的嗓音总是把气氛呵得很凉——
“怎么跑到这儿的?”
朝晕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来一个位置:“打车呀,旁司机随便开,看哪里好看,和自己合得来,就下车。”
她好奇地探头看他,眼眸烁烁:“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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