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雌性人鱼坐上巢穴床榻时,就代表同意了雄性人鱼的求爱。
朝晕还在心里评判着床榻的舒适度,觉得没有任何毛病,刚要夸奖鸦凝的手艺,身体却被阴影彻底笼罩,她疑惑地抬眸,却被重重地堵上了嘴。
又是一个来势汹汹的、急切的、温柔湿黏的吻。
她被亲得头脑发昏,双手不受控地抵在他胸口,微微推搡着,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在他的心口处,双唇拉开一条缝隙之间,她听到了鸦凝难耐的喘息,而后又是一个被动承受的、几乎窒息的吻。
他的唇一路向下,最后狎昵地贴着她的脖颈,锋芒毕露的尖牙在上面磨了磨。
朝晕觉得痒,红着脸笑着躲:“你咬我做什么?”
鸦凝停住,离她远了一些,看到她依旧笑盈盈的眼眸,依旧剔透到没有杂质,纯粹的信任,纯粹的包容。
她的眼睛是苹果,他是苹果核。
朝晕捏了捏他的脸:“你这几天很难受吗?想我吗?”
她没有问那些奇怪的事,比如这是哪里,比如他给她吃了什么,她眼里只有他,全部都是他。
……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不清楚人鱼界的法则,他怎么能这样掠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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