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无所谓道:“反正和他们不熟,来了也是添堵。”

        凌醉烟仍然义愤填膺:“你不想他们来,和他们不来,那能一样吗?!”

        “别理他们……”

        朝晕刚说出口四个字,有个人推门而入,外面的冷气都被他身上蓬勃的热气给蒸融了,梵融摇了摇头,动作都大开大合的,看起来很粗犷,但是关门的动作又很贴心细致。

        他一手提着食盒,另一只冻得发红的手正哆嗦着关门,就这也不留缝隙和朝晕吐槽道:“都怪我,我来晚了。我路上遇见一个开车的闯红灯,差点撞着。他下来的时候还说我不长眼!气死人了,不就开的车比我多两个轮子吗?明明是他的不对!”

        凌醉烟目瞪口呆,朝晕却已经皱眉:“受伤没?”

        “当然没有啦!我躲的很及时的!”

        朝晕这才松一口气,点头同意:“对,是他的错。”

        梵融转过头,冲朝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发梢擦过优越的眉骨,酒窝里盛着浅浅的光,眼里只能放下朝晕一个人。

        “对吧?他副驾驶坐着一个豆大一点的小袖珍人,还帮着他骂我,骂的可难听了。要不是我赶时间,我就把他端下来锁鞋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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