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之后,他感到了心如死灰的绝望。

        偏偏在葬礼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在这个时候,这个年纪,他终于见到了他血缘上的父亲。

        男人一脸悲切,装模作样地哭了好一会儿,那是优渥生活滋养太久以后盈余太多的虚伪情感。

        在看到那张和自己有三分像的脸时,詹琼突然想通了。

        他们三个,应该在一起死的。

        他们三个,没有一个是值得活的,没有一个是活得有意义的。

        捅穿他的肺之后,詹琼耐心地等待了两个月,从容地走上了死亡的路,他从来没有这么心安过,从来没有。

        他以为他理解了死亡,但是他其实连“活”都没有理解到,匆匆忙忙地来了,匆匆忙忙地走了。

        他的肉体死了——在他的精神死了很久很久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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