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不吭声,双眼定定地盯着他,詹琼被她看得坐立不安,如坐针毡,直到他被看得快要受不住了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口了,十分不解道:“你又不开心,为什么一直笑?”

        这些字组在一起恍若天雷,劈得詹琼笑容一僵,瞳孔也微微收缩,像是被揭开了一道伤疤似的,肩膀含拢着,张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话。

        二虎欢呼出声:“我靠!晕姐!这句话真有点忧郁那味儿了!哎哟我,听得我心痒痒的。”

        大虎点头如捣蒜,猛猛同意:“对对对,哎呀妈,这句话老忧郁了!”

        朝晕被夸得不知天高地厚了,双手叉腰,连连点头,意思是:是的是的,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天才。

        詹琼刚才的不知所措又因为他们的言行,像冰激凌一样慢慢融化了。

        朝晕听了会儿小弟小妹的吹捧,又回过神了,看詹琼真的没有想说的意思,也不想一直发问让他为难。

        她随手从口袋里摸出来一颗糖,把自己嘴里剩下一点点的糖咬碎咽下,直接弯腰拉起他漂亮的手腕,塞进他手心里。

        亲密接触。

        詹琼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惊慌失措地往后仰,但是朝晕已经自己直起腰了,她转过身,和自己的朋友们一起潇洒利落地离开,还对着他随意地挥了两下手:“别不开心了,吃点甜的。”

        她的背影像云,轻飘飘地来,轻飘飘的走,没有一丝残缺的灰烬,总看得出来一份无畏的孤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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