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这样说、这样做的结局是这样的话,他在刚才一定会选择给朝晕摇旗呐喊。
可惜,现在他已经没有摇旗呐喊的选项了,他又微抖着手给朝晕递过去一根巧克力棒,说了好几个字“好”字之后,就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怕他说话惹朝晕不开心。
这阵像封闭的水罐似的的沉默让人呼吸不过来,梵融觉得度过的每一秒都是煎熬,抓着安全带,低着头,慢慢地把巧克力棒喂完。
到家的时候夜色已然深浓,朝晕让他先下车回家,她自己去停车,他又乖乖地说好,但是等朝晕回来的时候,他还在门口站着,远远地一看,像孤零零的树桩。
她走过去,一边问“为什么不进去”,一边从他身侧擦过去,刚刚越过他半个身位,她的衣袖突然被扯住,像是被一簇打磨光滑的钩子钩住似的,没一点劲,随便一扯就能扯出来。
朝晕疑惑地转过身,刚要问他怎么了,骤地听到在这入冬天的寒气里尤为明显的一声——
“汪”
这个简单的音节包裹着紧张的、濛濛的热气,从发丝到指尖,没有一处不因为这一声而颤栗的,浑身都像是挤在壁炉里炭化一半的柴火。
梵融又紧了紧她的衣袖,头垂得更低,看着她的绒面鞋尖,嗓音因为声气太弱而显得格外沙哑,薄薄的几个字:“是小狗。”
是小狗,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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