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心软、心酸,发现自己这样笨的人也能被她毫无保留地原谅的、倒逼的委屈。
形容不出来,三千个他也无法描述这场地震一般的撼动,那是对他的贫瘠和苦痛的一千次屠杀,那是一个仿佛与永恒一样长的瞬间,千万朵花开的声音。
他忽地低下头,用粗糙的手指抹去眼角的水渍,带着点细细的哽咽道:“怎么,怎么把我画的,这么可爱?”
我哪里有这么可爱,只有你会觉得我好,朝晕。
朝晕翻转过自己的手机,看了会儿,把耳边的发丝别在耳后:“没有,你比这还可爱。”
他低着头,肩膀耸动得更厉害。
朝晕弯弯唇:“我不信这些,你也不用信,包括算命什么的,我也不信。”
“在我小时候,一个算命的说我克全家,让凌晖别对我太好,反正我也活不过二十岁,而且还会图谋他的家产,所以凌晖就一直没把我当人看过——”
她冷静地叙述,刚才还安静的小狗突然大声骂道:“他放屁!”
“他们都是脑残,你不要理他们!你最好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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