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啥还是打杂的??他真搞不清楚这鸭子到底是不是嘲讽啊喂!

        另一边,柯柏刚走,梵融就自顾自地坐上自己的椅子,看着这个自己到现在也很少坐的沙发,突然抱着头垂首,把自己蜷成一个刺猬。

        嘟嘟担心地跑过来,用尾巴蹭他的脚踝,他弯腰把它抱在怀里,但是眼睛还是没有焦距地盯着沙发。

        一切都想通了,包括“鸭子”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也被他从脑子的某个角落翻出来了。

        怪不得总觉得哪里奇怪,也怪他不识多少字,更没多少见识,自己还那么蠢地以厨师的头衔在这里混吃混喝了两个月之久。

        ……所以,她那天去那家店,为的也是那种事,找的也是那种人。

        ……所以,他要怎么办?

        梵融总是亮晶晶的瞳孔里一片黑寂,但是仔细一看,不可计数的恐慌与惊惧如千万只蝴蝶扇动双翼。

        她要找的是那种人的话,他要怎么办?他这种毫无价值的人,会被丢掉吗?

        …不要丢掉。

        不要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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