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琼眉间印出一条折痕,捏了捏眉心,格外不解。

        他真的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这么闲。

        楚天霸他们一路跟着詹琼到这里,越走越偏,原本想看看他耍什么花样,没想到还在这儿当暖男呢。

        楚天霸旁边的小弟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学:“你以后多去墙口看看,每两天都会出现一瓶牛奶。”

        他们说着说着突然大笑起来,就在笑得厉害到詹琼怀疑是不是要给他们叫救护车的时候,他们的骤然被冷淡却正经的一声切入——

        “你以后多去国道看看,每天都会出现不一样的大运,记得撞上去。”

        笑声像破损八音盒一样,乱响一通之后骤停,几个人齐齐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极白的肤色,而后是她身后黑藻般随风轻荡的长发。

        她一条腿随意曲起,另外一条腿在空中漫不经心地轻晃着,黑色帆布鞋底沾着细碎树叶,骨节分明的手撑在黑灰泥墙上,叮当镯在这个时候被她衬得像锁住她的镣铐——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松散随意却不慵懒的冷感。

        她对所有人都一一回视了过去,詹琼在和她总是透着傲气的眼睛对视上的时候,猛地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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