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在用碘伏棉签给他的伤口消毒,詹琼安静地待着,也不喊疼,乖乖地任她处理,眉眼温和地垂敛着,温顺得像朦胧的春季。
“你刚才看到没有?”
朝晕冷不丁地问这么一声,詹琼懵了,偏过头,只能看到她的裙角,老实巴交地问:“什么?”
朝晕加重了语气:“我说,看到我有多会打架没有?”
詹琼眨眨眼,秀气的睫毛忽闪着,卷起来了一小阵风暴,肯定地点头:“嗯!看到了。”
“所以,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朝晕认真地和他讲,也认真地处理他的伤口:“我心里都有数的,清楚了吗?”
刚才打人的时候,她的拳头和铁似的,不留一点情面,把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打得嗷嗷叫唤。现在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却如此轻柔,棉签在伤口上轻划,宛如蝴蝶的轻吻。
詹琼垂下眼睑,温声“嗯”了下,而后弯了眸子,毫不吝啬地夸奖:“严同学真厉害,刚才的样子实在太帅了,都把坏人打得找不着北。”
他听见少女的一声轻哼,她平铺直述的语调里的冷感削弱了不少:“本来没想打那么重的。”
那,为什么又打得这么重?
詹琼觉得伤口痒痒的,胸口也痒痒的,有蝴蝶牵动双翼,扫过最柔软的一片角落,他有想要问出这个问题的冲动,但是心底却又门清着答案。
因为,对方伤了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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