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姐你疯啦!”
大虎咋呼着说,詹琼以为他要劝朝晕放自己回家写作业,刚要犹豫着开口,就又听见他说:“让你赔钱咋办呀!应该扔进河里!”
二虎争着出损招:“扔河里就不用赔了?要我说就直接说有社会人士偷了老四作业然后又偷偷塞回他的课桌,耍他玩,这样就啥也不用赔了,老四还能陪我们去吃烧烤。”
詹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老四指的是他。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睫如蝴蝶般颤动,眸光落在眼前的三个人身上,他们还在七嘴八舌地讨论哪种方案可行。
视线又回到身侧的朝晕,她正轻皱着眉,做出深思的模样,也在就这件“棘手”的事想对策,思考她如三只小蠢猪一样的小弟小妹谁的方法更好。
他们,在为他烦恼。
在蜜糖一样的光束里,他把眼睛沉进他们的眼睛里,几乎惊慌地发现有人在关心着他,如同第一次看到黎明。在这荒野般的人生道路之中,遇见他们,已经分不清是睡梦还是苏醒。
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想拥抱他们,很想说一句谢谢。
“没关系的,其实作业不是很多,”他听见自己轻声开口,弯弯眼睛,温柔的字音落在地面上却坚定得像绑了石头:“我能跟你们一起去,谢谢你们邀请我。”
谢谢你们等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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