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朝晕就热衷于往洄雪殿跑,美名其曰是去照顾行动不便的大师兄,但是桑霁真不至于到需要她来帮忙的地步。况且她每次来其实干不了什么,所以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坐在他对面笑吟吟地盯着桑霁看。
终于有一天,桑霁忍不住问:“师妹,不上课的吗?”
为什么整天这么闲呢?哪里来的时间整天往他这里跑?
“学的太快,实力太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朝晕理所当然回道:“以前的这个点,我在到处找人单挑。”
桑霁:……
那还是在他这里待着好一些。
不要出去惹那么多麻烦,还要他出面解决。
朝晕见他息声后又低眉慢慢地梳小兔子的绒绒毛,一撇嘴,百般无聊地抬眼谛视着他。
许是在自己的地盘会松弛不少,也可能是眼睛的缘由,桑霁没挽发,墨丝如瀑,衬得他肤色更是苍白如雪。
眉棱在晴光下泛着淡淡的蓝,敛下的睫羽在眼下洒出阴影的青,相较于束发时的温润如玉,此刻的他更添几分病弱清艳来。
“我为师兄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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