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会给她机会和自己近距离接触了!
——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祷被听见了,朝晕后来的几天去洄雪殿的频率确实低了不少,但是仍然算是常客。
她总像个流氓一样动手动脚,桑霁有火也不知道怎么发,就微微冷着脸逐她出去,然后发誓她下次来的时候绝对不会再理会她一句。
然而当朝晕下一次拿着自己的糖画小桑霁推开洄雪殿的大门时,雪绒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门窗,连根毛都不给他留。
这个时候,他就不得不起身,无奈地招待客人。
他现在已经习惯从朝晕各种插科打诨中提炼出来零零星星的正事,这才知道她这阵子来得少是因为要准备天玑宗腊月十七那天举办的开山典,距离现在不过五六日。
开山典是为了纪念天玑宗立宗之日,所以仗势空前盛大,连朝晕这种每日打渔晒网的弟子都要硬着头皮去干活。
却没有人来知会他一声,他自己倒也忘了,毕竟他从入宗那年开始,就颇受不待见,他自己也懒得出面,时间长了,也就忘了这一遭。
自从住进洄雪殿,他就更像是与天玑宗脱节了一般,不认识人,见不到人,千山雪飘,万里冰封,他与漫长的时间一同在寂静中结冰。
只有当天天上炸开绚丽的烟花时,他才会想起来原来已经开山典了,也会推门出去,抬眼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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