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在的。
糖人不在的,糖人都吃完了的。
桑霁想开口解释,却只能吐出越发剧烈的咳嗽,最后不得不重新跌回座位上,弓气身子,佝偻着腰,细细颤抖着,像一片将融未融的残雪。
呼吸好不容易平顺了些,桑霁来不及吐出一口浊气,慌里慌张地抬头要解释,桥上却空无一人。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门也关得紧,好似刚才都是一场梦。
身体里的火势突然震天烧了起来,四处流窜,桑霁缓缓合上眼睛,重重压下去差点失控的火灵,像是压下一场毁天灭地的心悸。
——
桑霁没有给她传信说明惩罚,朝晕也懒得上山问,如今得了空的话,要不就是四处找人单挑,要不就是在天玑宗溜达来溜达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总之,是怎么也不会去洄雪殿了。
一晃就是五日过去,朝晕又打服了好几个外派弟子,但是还是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气,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可是在朝晕心里,桑霁现在是一个看不见的残疾人,她是不会欺负弱小的,就算要打他,也得等到他眼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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