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去了其实也没什么要事,不是吃大师兄做的糕点就是听大师兄弹琴,然后自己也上阵谈一曲。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磋磨,桑霁听着朝晕的琴音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地夸赞了,当然,如果他能改掉死死捂住怀里的小兔子这个动作就更是天衣无缝了。

        时间长了,朝晕变得越发不修边幅。毕竟来时时辰太早,她有时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有时脑袋上的铃铛少了一个,有时甚至鞋子都会穿串。

        桑霁能做的只有帮睡眼朦胧的朝晕梳梳发,温声问她要不要改个只要一个铃铛的发型。朝晕打了个哈欠,说他想怎样怎样。

        屋内为她点上炭火,热气飘渺如棉,清润的雪松香萦绕在两人身侧,他坐在她身后,垂着眉眼,细长的指尖轻捻起她的发丝,安安静静地为她梳发、盘发。

        朝晕也算是发现了,不管她来得多早,大师兄永远穿戴整齐,白袍一尘不染,玉簪束发(这点朝晕表示颇为遗憾),姿容绝色,皓月无双,是格外体面的一个人。

        所以当朝晕盯着他看时,他也总是觉着朝晕在看那条不好看的疤,不自然地轻咳着偏过去身,自己找话说来分散朝晕的注意力。

        朝晕直勾勾地盯着人看,脱口而出一句:“你真好看。”

        桑霁都傻了,不太自然地抚着眉心的疤痕,心觉朝晕真是说瞎话不打草稿。

        他低声道:“师妹,不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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