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双脚健全,一身白袍的司马澹,哦不,是完颜覃,不悦地上下打量着朝晕,最后率先对她的风筝发起了攻击:“你这什么风筝?飞得起来吗?知道冷月手里的是谁家的风筝吗?这可是望月楼的风筝!”
他在外伪装,人设一向是毒舌腹黑。
不过不幸的是,今天他踢到铁板了。
朝晕本来就因为青完临阵脱逃心情不好,站在司马澹还挑她心心念念的风筝的刺,顿时直直地对他怒目而视,话里带刺:“你是不是家里有新丧啊?穿一身白。”
南琢玉和沈冷月俱是一怔,司马澹愣了一秒之后脸色直接黑如锅底,直接怒了:“你……!”
他还没说出第二个字,腿弯蓦然被弹上了一枚石子。
司马澹顿时疼得脸色铁青,咬紧牙关,不愿意痛呼出声,一双鹰眼警惕地望向四周,放出内力,探测气息。
没想到没找到人,反而脚踝又让人弹了一枚石子,力道大了不少,他直接脱力,半跪在了地上。
南琢玉一开始还准备小心应战,结果见来人似乎只是按着司马澹打,顿时喜闻乐见地看起热闹来。
沈冷月如临大敌地左看右看,时不时喊一声:“是谁?!出来!”
没人搭理他们,司马澹最后挨了不少石子,痛得站都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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