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那个表示心情的小水池,慢慢地冒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疑惑泡泡——
她不打他吗?
那找他做什么?
真奇怪。
不打的话,他就要回家了。
厘止抱着猫慢吞吞地站起来,在朝晕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迈开步子,一点一点往自己家里挪。
是的,挪。
他走路很慢很慢,像一台破旧的小马车,但是姿势没有大差错。
他好像习惯把肩膀拢着,埋下头,膝盖微微弯着,每走一下,不大合脚的鞋子都会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迹,连带着轻微摩擦的声音。
朝晕是个话唠,好奇地跟在他身后,学着他慢慢走,一边走一边感叹:“你走得怎么这么可怜。”
事情很明显,她不仅是个话痨,情商还奇低无比。
厘止拖拖拉拉地走着,没有一丝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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